第152章 if线之赵玉锦1v1(be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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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句话所言不假,赵玉锦圈子里那么多花花公子,到最后能够真正金盆洗手的只他一个。 为此,他甚至还和许多年少的朋友断了往来。 毕竟大家早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他有妻有家庭,他们却还怂恿着给他献上年轻的美貌的小姑娘,其中甚至不乏和妻子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就读的学妹。 “一辆跑车——敢不敢打赌?这小姑娘指定能让玉锦心痒痒!” “这小姑娘你哪儿找来的?和玉锦那媳妇念书时候真蛮像哎?我也赌,男人嘛,哪儿有不爱年轻的?” 有人笑:“我要你新买的那艘潜艇——赌玉锦和她能有戏!” “再美的人看上七八年也该腻了,不是我说,玉锦对他家里那位,可算是仁至义尽了。” “就是就是……” 赵玉锦听到这些话,第一反应是气不打一处来。 一群什么玩意儿,在他面前哥,哥的叫着,背地里竟然敢拿他打赌,真他娘的—— 他一脚踹了门进屋,屋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,纷纷转过头来看。 待看清是他,一个个收敛了笑,颇为尊敬的起身:“赵二少来了?” “玉锦你来了?快坐快坐。” 似乎察觉到赵玉锦面色难看,有人对着角落使了个眼色,很快,黑暗处娉娉婷婷走出了一道俏丽身影。 嗓音有些糯糯的:“您,您好。” 赵玉锦因这道声音震了一下,下意识扭头朝她看去。 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,齐肩的短发,鹅蛋脸杏眼,留着空气刘海,很学生气的装扮,半怯然半无措的立着,看他。 赵玉锦恍惚间以为看到了十八岁的妻子。 真的和她很像,微微鼓起的脸颊,眨巴眨巴的眼,一双手落在身前,无措的神情也很像。 他下意识喊了一声:“曼曼。” 屋子里的人对视一眼,皆带了几分意料之中的得意。 “别立着了呀,快先坐吧。依依,你不是说你有事想和赵二少说吗?”说话的人对她挤了挤眼,往旁边挪了挪:“来来,坐这儿,好说话嘛。” 赵玉锦回来已是深夜,何曼刚查完一些毕业论文要写的资料合上电脑,就见他一阵风般进了浴室。 她有些纳闷,上前去敲了敲门:“老公?” 哗哗的水声里,丈夫声音迟缓的响起:“……嗯。” 何曼知道他今天是去和从前的朋友聚会,她虽然不太喜欢那群人,可他们毕竟和赵玉锦一起长大,她还是没有阻拦他。 只是他一进屋就洗澡的做法还是让她察觉有一些不对劲。 不过何曼暂且以为他是喝多了酒。 “你喝醉了吗?需不需要醒酒汤?我下楼给你准备一碗吧。” 温热的水兜头浇下来,赵玉锦闭了闭眼,脑袋有些闷痛。 妻子温柔的话已经听不太清,他含糊应了一声,然后听见妻子脚步声渐渐远去。 他脑袋后仰,后脑勺抵住墙壁,任由花洒的水落下来。 那个女孩儿……不久前的场景再次在脑海里回想,羞怯腼腆的少女坐到他身侧,她身上甚至有着十八岁的妻子最喜欢的小苍兰的香。 熟悉的,让他回到和妻子热恋那几年。 追求妻子,他确实花了许多时间和精力。 只因大学入校,他的花名便在外流传,那时的何曼听到他的名字便敬而远之,还是他厚着脸皮追了她整整一学期,又在那年寒假亲自去到她家乡,在下着大雪的除夕夜等在她家楼下,顶着漫天飞雪只为和她说一声新年快乐。 她被感动,终于在开学后答应和他试一试。 “只是试一试,不是谈恋爱,”她认真说:“如果你和我交往期间还和别的女生有牵扯,那么我们这段感情就到此结束。” 赵玉锦当然说好,他知道何曼这句话不是开玩笑,因此很努力的收心,倒也当真走到了结婚这一步。 他千算万算,没有想过在他们结婚的第三年,会突然出现一个和曾经的何曼那样像的女孩儿。 其实真的什么也没发生,她只是坐在他身边,和他说她很敬佩以及羡慕他们的感情,然后说希望他能给她一个机会,让她在赵氏集团实习。 赵玉锦在她说完后一段时间没答话,其实是要拒绝的,可她用那双和何曼很像的眼看他,就弄的他拒绝的话说不出口。 好在最后还是拒绝了,他扭开头,避过那双眼,冷淡的要她把简历发给人事部,如果过关自然会录用她。 女孩儿似乎有些难过了,“可是我简历不过关呀。”可怜兮兮的语调,差点让赵玉锦以为是妻子和他撒娇。 他身子往一侧避了避,继续冷淡道:“那就是你的事了。” 他也没干什么,不是吗?赵玉锦关上花洒安慰自己,他不过是看着一个年轻的,酷似妻子的女孩儿,想到了年轻的妻子。 他甚至没有和她有任何眼神交流。 如此想着,赵玉锦有些理直气壮了。 他裹上浴巾走出去,把沾染了香水味的外套丢到洗衣篓里。 虽然这样想,可他那夜抱着妻子,还是说了许多温存的情话。 何曼笑他在一起这么久了,怎么还和年轻的时候一样,赵玉锦垂下眼睫,低头去吻她,掌心覆住她的眼,不让她看他心虚的眼睛。 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,不过是后来那个女孩儿不知怎么进了赵氏集团,又莫名其妙总是和他在公司偶遇。 秘书高安很怀疑她是对家公司派来的间谍,请示赵玉锦要不要辞退她,赵玉锦沉默了。 高安在他的沉默里得到回答,连忙低下头,一出门就扇了自己嘴巴好几下。 破嘴,让你乱说话。 察觉不对劲已经是在半年后,高安隐晦的提示,迟归的丈夫,带了甜腻香水味的外套, 和某个丈夫酒醉的夜晚,印在他白色衬衣上的口红印。 何曼早想过浪子回头是多么虚假的誓言,可知道今日,她发觉她竟然还是会难过。 无法不难过。 四年相恋,三年婚姻,最后还是走到这一步。 她坐在床边看着赵玉锦沉睡的容颜,想起高中时候宿舍夜谈。 “我要找一个专一深情的人,不要他特别帅,特别有钱,起码是要专一。” “别做梦啦,男人除非死了挂在墙上,否则哪儿有专一的?我和你们说过没?我邻居家七十岁的老爷爷,老婆死了第二年,又找了个五十岁的新老婆嘞。” “曼曼你太恋爱脑啦!” “不是恋爱脑啊,”十七岁的她振振有词:“错的人才是恋爱脑,对的人那叫深情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对的啦?” 于是黑夜里十七岁的何曼沉默了,如今二十七岁的何曼也沉默了。 她看着他的脸,无法否认,原来这个世界上深情那么难。 为什么呢? 对于男人来说,专一持久的爱一个人会死吗? 何曼不理解。 这不影响她和他离婚。 在结婚的第四年,回头的浪子重归花花世界,他签了离婚协议,婚内财产分何曼九成。 他说是他对不起她。 何曼坐在他对面,看着这张爱过的面容,平静的,一字一句的说:“我没对不起自己。” 她足够专一,认真的对待这份感情,没有遗憾。 九月,飞机启航,她只身一人奔赴f国。 再不回头。